在内蒙享受美食
把肉遞給我
在赤峰開會的那幾天，每晚酒席上必有一道好菜，也是内蒙古人招待客人的一道名菜。手工肉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菜。赤峰的女人告訴我，手抓肉是呼倫貝爾草原蒙古、鄂溫克、達斡爾、鄂倫春等游牧、狩獵民族千百年來的傳統食品。用手抱著吃肉的意思。羊、牛、馬、骆驼等家畜和野生動物的肉都可以用手抓肉烹饪，但手抓肉通常指的是羊肉。
手工肉是千百年來蒙古族人民最喜愛、最常用的傳統食品。草原牧區牧民的這種傳統吃法，可以追溯到古代。據明代《食用風俗》記载:“其肉半熟，半熟者，可忍飢，可養人。”
生長在草原牧場的兩歲羊常被作爲“手把肉”，採用傳統的“陶昕法”屠宰，因爲這樣屠宰的羊由於心髒突然收缩，血管擴張，肉質最新鮮。宰殺後，將羊的去骨骨頭分解成若幹小塊，放入清水锅中。不加鹽和其他調料，用猛火烹製。當水沸腾時，他們立即從锅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，蘸上芝麻鹽就可以吃了。肉質鮮嫩，原汁原味。但目前推出的“手抓肉”大多是烹饪後二次加工，大塊分解或小塊，辅以鹽面、米醋、花椒、八角、味精、辣椒油、薑丝、葱花等調味配料，鮮嫩但口感更獨特。
我吃過手抓肉，知道它的加工方法，但是自己做很難。我不能買只活羊自己宰了，把羊的心拿出來，叫一個血淋淋的心髒在我手里停止跳動。那感覺太残忍了，有點像土匪的野獸味道。桌上那盤手抓肉和我做的炖羊肉颜色差不多，只不過手抓肉是切片的，但是肉還是連著骨頭的。用筷子吃饭很辛苦，必須用手撕，不然怎麼叫手抓肉？
桌子上有一個盤子，我們都不好意思伸手去拿羊肉。大家都裝作很矜持的樣子，只是時不時用筷子夾一塊，然後蘸點蒜末韭菜之類的小食材。如果在家里，大家都會體驗到原始的用手吃肉的方式。其實每天桌子上都有肉，但是很少有人吃，因爲肉沒有爛，也沒有說的那麼好吃。另外，有些人不喜歡吃牛羊肉。我喜歡羊肉。在赤峰，我有炖羊肉和羊排。因爲那里的羊肉和羊排一點都不臭，而且很好吃。感覺就像歹徒那種大碗喝酒，蘸著事先準備好的大蒜、韭菜和醬吃肉的豪爽風格。
山東诗人韩笑邀請我們晚上去夜市喝啤酒，盡管他酒量不行。雖然他吞了三瓶，吐在路邊的灌木叢里，但他也是個堂堂正正的人。
酒量最大的是山西漢子大鬍子，屬於那種“喝酒不添堵”的漢子。。吃完饭，我已經喝了不少酒，在房間里聊了一會兒，酒又關了。小韩邀請我們出去吃燒烤。
我們在赤峰的林荫路上閑逛，了解了赤峰最有名的燒烤店。我們坐在商店外面的桌子旁。鬍子要了一盤手抓肉，烤羊寶，羊蹄筋，羊心。我們要了一箱啤酒和另一箱。只有甘肅诗人石先生保持矜持，盡量少喝甚至不喝。離酒桌幾步遠，大方的小韩倒進了路邊的樹叢里。他呕吐起來像個诗人。
我和鬍子也摇摇晃晃地回到旅馆。我洗了個冷水澡，然後睡著了。第二天醒來的時候，我還在用手品味著肉和啤酒混在一起的味道。
手把饭
在内蒙古赤峰開會的那幾天，我喝的是内蒙古名酒幹玉興。據說這款酒價格不低，大概80-120元。我不在乎酒的價格，我在乎的是酒的質量和味道。喝了幾天，感覺酒的味道清香，口感清淡，糖分適中，酒精濃度和體積比在38-42%左右。對我來說味道很好，我已經習慣了。
餐桌的品種和格局不多，完全是正宗的蒙古菜。羊肉、羊排、牛肉、手抓肉必不可少。蒙古菜的特點是不太講究味道、形狀和颜色。給我的感覺是所有的菜都是醎的。聽一個名厨說醎的味道好。但是，如果食物太醎，味道就出不來了。其實我來内蒙古不是爲了吃他的口味，而是爲了吃他的特產。
在内蒙古獃了幾天，印象最深，評價最高的就是他的饭。他有一頓特殊的饭，是用米饭和小米炒製的。我聽服務員說這種饭叫手抓饭。米饭里有羊肉丁和豇豆丁。第一次吃的時候，覺得不好吃。後來服務員告訴我怎麼吃。在桌子上用綠色的大白菜葉子捲著，上面蓋著肉丝炒的醬。它嘗起來非常凉爽。清淡微甜的大白菜，捲著炒饭，用手吃，真的比扬州的蛋炒饭好吃多了。我第一次嘗到美食後，推薦給同桌朋友。大家嘗過之後，一盤炒饭很快就沒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，桌上的馒頭、畫捲、饺子、煎饼等主食都凉了。其實做這種饭很简單，一點玄機都沒有，只要能做蛋炒饭就行。把米饭和小米饭蒸熟後，把煮好的羊肉切成半釐米大小的塊，加一些南方豇豆，北方也叫吊豆，切丁。先炒南方的韭菜，再用勺子炒豇豆和羊肉丁，最後用勺子炒蒸饭和小米粒。火候不要太大，中火翻炒即可。待羊肉丁、豇豆、米饭炒匀，少放鹽，即可食用。這樣做出來的饭肯定比内蒙厨師做的饭好吃。如果把唐山的玉田青白菜捲起來，口感、感覺、味道都會很清爽。
從赤峰回來後，一直回味著手抓饭的味道，饭里羊肉丁和豇豆的特殊味道，手抓饭的特殊味道。
牛肉幹
到達内蒙古後，人們想給家人或朋友買些東西作爲紀念。聽說内蒙最好吃的就是黃油。
說到黃油，三十年前我吃過幾次。當時我們車間630噸雙盤摩擦壓力機的摩擦帶，一天需要塗一次黃油。那時候人們還不知道固體黃油可以吃。直到偷看钳工用它烤馒頭，我才知道可以吃。所以每次給皮帶上油，我都是從钳工那點，然後放在馒頭上，放在爐子上烤到焦黃。黃油烤的馒頭吃起來又香又脆。後來大家都知道黃油好吃，都要了。車間主任知道後，就控製住了。從那以後，我再也沒有吃過黃色的固體黃油。
除了黃油，牛肉幹是最好的。平莊老绥遠牛肉幹不僅是内蒙古的名牌，更是享譽海内外。我不知道牛肉幹是什麼樣的，味道怎麼樣。記得1993年來赤峰的時候，發現這里的醬牛肉非常好吃。每天買一斤醬牛肉，兩個馒頭，兩袋榨菜，一瓶赤峰白酒，在賓馆住了十多天。真正感受到了内蒙牛肉的鮮美、細腻、獨特的味道。
一個赤峰的朋友跟我說，如果到了赤峰不買點牛肉幹就太可惜了。她說每次出差都會給朋友帶牛肉幹，很受歡迎。聽了她的介紹，心里真的很感動。雖然出差沒帶多少錢，但還是有點錢買一兩斤。
第二天午饭前，朋友帶我去了赤峰一家地下超市，專門賣老绥遠牛肉幹和牛肉食品。
我瀏览了令人眼花缭亂的貨架。這里有太多值得紀念的東西了。一眼就看到了精致的皮製馬奶酒。我覺得把它作爲紀念品很有價值，很有意義。我看了價簽，一瓶酒130元。雖然有點貴，但作爲紀念品並不貴。我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。這個時候其他人都在選牛肉幹，我就湊過去看，真空包裝的牛肉幹外面包著厚厚的塑料。深红色的牛肉幹有兩英寸長，兩釐米見方。我拿起一個看了看，上面印著“老绥遠”的logo。這時候已經有人買了，拿出一個給我嘗。我打開包裝，使劲咬了一口，很硬。牛肉幹的味道還沒出來我就使劲嚼了。牛肉的香味混合著特殊食材的味道，越嚼越香。我說，妳要用它喝，喝半斤酒也不算多。我說好吃的時候，和我一起去的幾個朋友都買了。雖然60元一斤，但還是有人一下子買了五斤。
超市里有很多乳製品，比如奶茶、奶酪、奶油、奶皮、奶嚼等等。我隨機挑選了幾袋奶酪。事實上，我對那些乳製品不感興趣。我感興趣的是來自草原的野菜，一斤一袋的野菜和來自草原原生態的野菜，沒見過沒嘗過。雖然我家附近的幾個大超市都有野菜，但都不是真正來自草原的野菜。我從原生態的草原上無汙染的採摘了十幾袋野菜。事實上，這些野菜是草原給人類最好的禮物。
從超市出來，我們每個人都提著一大包草原禮物走在赤峰的大道上，我們聊著下次要買的物品。
事實上，外出開會和旅行的六個最重要的元素包括購物。旅游六要素是吃、住、行、游、購、娱。
回到家，我把買的東西拿出來讓家人嘗嘗，留了一些給朋友。奶酪是我女兒的禮物，那些山里草原的野菜，全家人都好吃。我把牛肉幹拿出來給家人嘗嘗。家人真正品嘗牛肉幹的時候，都說我買的少。
後來鄰居的朋友來我家聚會，我給他們每人嘗了一兩，說牛肉幹真的很好吃。就是有點貴六十塊一斤，平均三元。後來，我想了想。其實刹車三塊也不貴。喝兩塊的酒才六塊錢。買豬手的話，至少要十幾塊。牛肉幹大家都嘗過了，剩下的就我一個人慢慢享受吧。
陰天下雨，我出不去。我從冰箱里拿出幾塊牛肉幹，拌了點韭菜，炒了一盤花生米，還有半斤北京二锅頭。我喝了一點酒，嚼著越來越香的牛肉幹，看著窗外瓢泼大雨和地平線上閃耀的光芒。我覺得真的很舒服，很舒服。我確實感到有點興奮。
